倒是岑雪敏的丫头忠心,急道,“三公子,哪有你这么当面跟我家姑娘说婚事的规矩?拒绝还是答应,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算我家老爷夫人不在,那也要经过姑娘的姨母来商量才对。再说了,大太太已经同我家姨夫人说定,我家小姐就算难过,也顾全两家这些年的交情点了头,愿意同你慢慢培养感情,故而待你和颜悦色。小姐尚忍得委屈,你倒好,与自己的义妹不合礼数,还自作主张……”
“住口!”岑雪敏看赵青河目光突然冷冽,连忙斥道。
“岑姑娘疼自己人,把不该说的都说完了,才道住口。”赵青河冷笑。
“……我......不是的……”岑雪敏眼中盈盈闪泪。
赵青河两眼翻上,说他品味怪也好,最见不得靠眼泪打赢的女人,“我娘已故,我长这么大,只知自己一出生就是没爹的孩子。死者为大,我娘遗愿要看我和苏娘成亲,谁能大过她去?岑姑娘,规矩不规矩,我都说清楚了,今后你非不死心,我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什么后果,要请你自己担着,别怨我。而我,可不是赵子朔,你那点小伎俩,挑拨不了我和苏娘。”
岑雪敏十分懵懂,泣眼望着,苦苦问道,“三哥何意?”
“用李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