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真好。”
“……”夏苏欲言又止。
“怎么?”赵青河是该问一定问。
“他似乎对突然冒出一个兄长有些不满,我就说你像大老爷,结果他半晌回一句,他也像父亲。总感觉,他可能要做些一鸣惊人的事。”女子八卦不是缺德。
赵青河沉吟片刻,开口道,“他考上状元还不够一鸣惊人?”
这样么?夏苏想想也是。
两人慢悠悠下船,慢悠悠上岸,赵青河已经完全相信夏苏是冲着粥铺而去的时候,夏苏却忽然停步转身,对着石台上一直在钓鱼的某个人说了句话。
“尊驾是喜欢钓鱼,还是喜欢看热闹?”
戴斗笠的钓鱼人顿时跃起,朝着夏苏挥竿子来,又急又劲。
夏苏一边拉着赵青河,一边往后蹬步,躲开这一击,才说出目的,“此人从沉船浅滩跟到这儿,十分鬼祟。”
赵青河又惊又气,要不是时候不对,真想打夏苏手心,“你不早说?”
“我不确定,直到这会儿。”不心虚,怎会动手!
“妹妹跑远点吧。”赵青河挥挥,挽着袖子,冲钓鱼人嘿嘿冷笑,“阁下又是冯保的哪位兄弟?还是胡子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