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河摊开双手,“与我和苏娘无关,不过问他今日钓鱼可有收获,他却拔毒剑来杀我们,没跑两步又服毒自尽,好似我们拿捏了他见不得人的把柄。”
“那你拿到这把柄了么?”董霖歪头一看,撇撇嘴,开始习惯死人。
“除了苏娘昨晚在浅滩边见过此人,别说把柄,连门都没有。”赵青河自以为幽默,却遭董霖翻白眼捧场。
“好笑吗?”不但翻白眼,董霖还问夏苏。
夏苏耷拉着眼皮,浅化了平常深邃的眼窝。晨光很亮,她的皮肤又特别白皙,俏翘鼻子也因此虚化,整张脸像只又白又滑的大桃子。
“她这是犯困?”董霖眨眨眼,桃子不见了,只见蹲在那儿,胳膊撑着膝头,手掌托着脑袋,对他的话毫不理睬的姑娘。
赵青河望着夏苏,不觉嘴角勾笑,无意与他人分享她的小毛病,打着抱她起来的邪心思 ,正要走过去,却突然,一阵惊天动地的急锣声。
锵锵锵锵!锵锵锵锵!还有人大喊走水——
赵青河回头一望,不得了,他们的船上黑烟滚滚。
夏苏再如何能打盹,也经不起这么闹,立刻清醒,小步快如飞,惊讶问赵青河,“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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