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河没说话,只环顾尾舱一周就重新走了出去。
董霖难得见赵青河不还口,反而不习惯,追出来问,“你这就算看完了?”
赵青河顿步****,“今日这船还能走么?”
“船大说尾舱需要修缮,但不影响行船,而且官船都有指定的船场修检,照这情形,要么回苏州,要么去杭州。”董霖答。
赵青河就问赵子朔,“四公子想回苏州,还是继续往杭州去?”
赵子朔倒还想过这个问题,“岑姑娘说她只是擦伤,十一妹不过受惊而已,两人皆同意行程照旧。”
赵青河点点头,对董霖说,“听到了?一切照常。”
董霖看他走得快,急问,“你干嘛去?”
“睡觉。”赵青河已经拐不见,声音清晰传来,“到晚膳时候再叫我。”
不让他疑神 疑鬼,他就不疑吧,横竖这一回交锋,他已大意失荆州,再多疑也是徒然。
经过夏苏的房,赵青河反而比较犹豫,蹒跚半晌,最终却没进去,回了他和董霖那间窄舱,就着混浊空气里某种不好道出的酸腐味道,和衣而眠。
两个之中,总要有一个,要能睡好。
在赵十一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