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你最怕的人,我会比他们可怕十倍百倍,那你就无需再怕他们了,因为他们会怕我。”这样的打算。
夏苏看了赵青河良久,良久,轻声道,“照你的说法,我怕他们,他们怕你,所以我还多怕了一个你,你这是帮我,还是害我?”
他又胡扯,但她的心到底跳个什么劲啊?怦怦!怦怦怦!怦怦怦怦!
“脑子不用就僵了。”赵青河好似自嘲,眼里却无反省之意,“妹妹知道我读书少,难免词不达意,你自己领会其中之意就好。”
什么其中之意?夏苏还没明白,见赵青河递来一张纸,因为全是画名,立刻勾起她的兴趣,看得目不转睛。
“这是赵家府库里存放的古画单,你当日在货船上可曾见过这其中的画?”
赵青河昨晚提到需要她帮忙,就是这个忙?
夏苏想了起来,却问,“你何以笃定那船上的画我都瞧过了?”
“妹妹能挑出《暮江渔父图》,让胡子咬牙入肉不得不受要挟,难道只是凭随手一抓的赌运?当时,哥哥我可是在上面苦苦撑着。”他应该庆幸这姑娘不爱鉴赏古玩,古字画的数量还是偏少的。
夏苏确实一幅幅瞧过了,但懒得说因为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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