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前因,“还不是因为他有眼不识你的本事,大伯父觉得他毛躁,让他在织绸作坊里从底做起。”
夏苏赞个好字,缓然说道,“杨琮煜人品是不错,富家公子的习气却也不少,杨老爷练他,对你有好处,会成为更有担当的丈夫。”
到底是新嫁娘,赵九娘的脸持续一层薄红,美得耀眼,“说话老气横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比我嫁得早,说不定已是孩儿他娘了。”
夏苏笑不出来,总不能说自己是逃婚出户,原本婚期要比九娘早三年。
只不过,孩儿他娘?
跟太监能生得出孩子么?
娘死后,夏苏渐渐了解自己的处境和家里那摊乌七八糟的事。她装聋作哑,忍气吞声,用自己的能力换取每一线生机。这种生机,不是指食物,不是身体好坏,是一定会逃出那个家的希望。
她不愿像姐姐妹妹们,只图眼前安逸富贵,活如傀儡玩物,而她曾毫无计划地逃过一回,让刘彻言从此警惕,不但对她严密监视,还****逼她喝酒,令她染上酒瘾。
讽刺的是,她那利欲熏心的爹居然成了唯一的平安符,不管是昏聩极致之下的最后一丝清明,还是称霸称王的本能,这个爹不像爹,丈夫不像丈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