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
“哪有这样的?特意转回来,不说岂非憋闷?”她也嫁了个能让她十分自在的好丈夫。
杨琮煜本就是装的,一让自家娘子拽住,哪里还迈得动步子,转回来与她挤坐一张凳子。
“今日一早有人给你好姐妹送礼,你猜猜是谁?”
赵九娘还真猜着了,“莫非是吴府二公子?”
不待杨琮煜问,她又道,“昨日逛珠宝铺时巧遇吴家,不及说与你知道。吴二公子与苏娘和三哥似熟识,原本他们四月来杭,吴二公子还准备张罗住处,可见交情不浅。既然如此,送礼有何大惊小怪。”
“吴二公子与赵青河也相熟,为何只送了夏姑娘礼物?”不用狗鼻子就闻得出暧昧。
“你又知只送她一人?礼盒上写明了?”赵九娘纯粹捍卫好姐妹,至于捍卫什么,她也一笔糊涂。
“不但写明夏姑娘敬纳,就算不写,难道赵青河还能用珍珠粉养颜?”
“珍……珍珠粉?!”赵九娘手里的梳子掉到地上,暗道果然,昨日头皮麻是先知先觉。
她却仍有点不死心,想将吴其晗归为谦谦君子,“礼盒都是包好的,怎看得出里头是什么?哪个不懂规矩的仆人擅自拆礼?我要请婆婆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