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个丫环在厅屋打扫,见了女主人,忙来行礼。
赵九娘看桌上果然摆着一只绫绢礼盒,里头贴着吴家生药铺子特有的菱花纸,清清楚楚写了六遍珍珠粉,感觉跟谁较劲。
“夏姑娘呢?”礼盒未拆,这里又四处冷清,她就以为夏苏不在。
丫环道,“夏姑娘好像还没起。”
赵九娘一怔,此时已过晌午,苏娘居然还没起身?
她不知夏苏的作息习惯,只觉异常,问那丫头,“什么叫好像?”
丫环期期艾艾,“昨夜敲过三更,夏姑娘还没歇,反让婢子们先睡,说她一向睡得晚,也不习惯旁人在。但婢子们今日一大早就起了,夏姑娘的房门却一直关着,所以才想夏姑娘仍在睡。”
她们来伺候客人的,却比客人早睡,怕主母训责。
赵九娘见丫环不似偷懒遮掩,也不多说,只怕她们疏忽,人一早出门都不知,便走到夏苏房门前,正待敲问——
“九娘莫扰人好梦。”朗声轻落,神 清气爽。
赵九娘回头,看到赵青河一身松墨广袖衫大步而来。
那么单调平朴的衣式,经他肩宽体阔高大身材一撑,加之一副棱角分明的坚毅相貌,衣价顿增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