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盈雪,背着光的五官透出深刻明美。
赵九娘有点看呆,不曾见过夏苏这般隽艳的一面。
赵青河却点着礼盒,语气扬出纨绔的调调,“妹妹有礼收,哥哥羡慕要命的心思 。”
夏苏进来一瞧,再迟钝也知是昨日自己招惹来的,但道,“这吴二爷恁地心窄,我说上回的年礼珍珠磨粉吃了,他今日就送来一大盒。”
赵青河合臂伏桌,搁着下巴,要笑不笑,全然心领神 会的表情。
赵九娘只能自己问,“吴二公子知你珍珠粉用完了,特意再送来,怎会心窄?”
“若非心窄,怎会没完没了?他并不因我爱用珍珠粉,而是将珍珠磨了粉,才有今日这出的。”夏苏的迟慢,不是愚钝,而是谨微,恰恰心思 敏锐,“赵青河,都是因为你。”
赵青河咧开嘴,“所以一听到消息,我就赶紧来给妹妹出气啊。”
夏苏哼了哼,对赵九娘道,“怕吴二爷误会更深,我没尽说实话,让你三哥磨成的粉我一点都没用,全给家里婶婶了。我实在不爱吃不爱敷,这盒还请妹妹帮我消受了吧。”
赵九娘忙道不好。
赵青河帮腔,“有什么不好?苏娘皮肤够白了,再用珍珠粉,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