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她怎么看,门边这位漫不经心的英武男子气势可怕,四姑娘如今既有这等靠山,她哪里还能挟怨呢。
“妹妹叙旧完没?该轮到我来问话了吧。”赵青河踏进屋。
夏苏奇怪,“你要问什么?”
赵青河拉来一张太师椅,讨好般语气,“妹妹坐着听,免得酸了脚。”
闵氏听得清清楚楚,心里别提什么滋味了。想她效忠的那位主子,论貌论智皆上等,如今却要沦为青楼女娘,而眼前这位,当年多孤伶的卑微姑娘,成了他人掌中明珠。所以,凡事真不能做绝,大小姐过狠,才落得这般无人施救的田地
“你主子嫁在北方,你为何来南方卖画?”赵青河这一问,本是夏苏最先提及。
闵氏老老实实答道,“大小姐被卖到了扬州。”
扬州,离苏州不远。夏苏想着,却因身旁的赵青河,心跳安稳。
赵青河道,“你可向刘家求助。”
闵氏抬起头,目中满是愤恨,“当我们不曾求助么?早在姑爷过身时,大小姐就每日送出家书,望娘家接回她,却如泥牛沉海,直至我离开大小姐来凑银两,尚无半点音讯。”
夏苏信闵氏这些话。她逃家时,刘彻言大权在握,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