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两日都跑衙门,可是那桩沉船案有了进展?”夏苏觉得,比起陈年旧事,不如听些新鲜的。
赵青河也显得起劲些,“不错。杭府仵作确有些本事,拼尸结果证实少一人,死者皆被毒剑刺中要害,毒为七步倒。而林总捕沿岸部署也有现,有人在年夜那晚目击到了货船,当时船上有灯光无人影,不远处却有一条摇橹,往苏州城的方向去。”
“你猜得都对了。”夏苏但叹,“只是竟还有比穷凶极恶之徒更狠的人,你今后……”
顿时消音,暗道差点。
赵青河的眉毛又嚣抬起来,“多谢妹妹记挂,我今后会更加小心的。”
夏苏撇撇嘴,这人皮厚,她也不是第一天见识,最好别理,越理越起劲。
“但我觉得这主谋之人似乎无意再杀我灭口,至少是不心急了。那冯保是自己吃不得亏,想拿你寻我晦气,而胡子是自作主张,自找死路。怎么看,都是他们自己人杀自己人,且毫不容情。我就奇怪一件事,干这无本买卖的主谋到底手下多少兵,能让他这么辣手惩戒,一杀一船。”
夏苏想都不想,信口胡说,“许是钱赚够了,打算金盆洗手,过往的功臣反而碍手碍脚……”一路说到开国皇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