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它意,妹妹多心。”
好嘛,变成她小人了。夏苏面色无异,“怪道岑姑娘有信心当长孙媳,原来也敢于走出家门,与客商斡旋,自有女儿胆色。”
“妹妹要不要跟她结拜?我竟不知你如此推崇她。”赵青河笑她不遗余力。
夏苏一向不让他,“我不过实话实说,倒是劝你别自以为是。岑姑娘一心一意要当主母,你却是扶不上墙的狗尾巴草,定要仔细掂量,莫耽误好姑娘一辈子。”
赵青河深有同感,嗯嗯点头,“我不认识别的好姑娘,就认识眼前这一个,要耽误也只耽误她。”
夏苏正想啐他,却已走进庄子,且望到吴其晗立身而起。
赵青河礼让一边,请夏苏走前。她打他身旁过去时,他不动声色又瞧了岑雪敏那边一眼,遂笑着跟她去,同吴其晗寒暄落座。夏苏很敏锐,却有一种特质,尤为中他的意——无凭无据就不信口开河。
酒席过半,夏苏就说她吃饱了,看外面有个杂耍班开锣,就想去瞧热闹。
兴哥儿自告奋勇陪着,乔生也去,一桌只留一客一主。
主人吴其晗终于好说正事,不算直接,不算太绕,“青河兄,夏姑娘过年二十,你这个兄长该着急她的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