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心一意护着的女子正过面容,与夏苏直视,随即盈盈一礼。
“夏姑娘好。”胡氏女儿的音色也美,与夏苏的柔声不同,温和轻扬,如煦风。
夏苏微讶,不知胡氏女儿怎会知道自己。
“夏姑娘或许不记得,前年盛暑的一夜,府里姐妹们起诗社,我曾瞧见过你一回。”
那晚,身后明灯彩晖,姐妹们笑闹太吵,她自觉融不入,独坐外面水亭子,却见塘边一个姑娘,手里一盏千里江山的画灯。
她因画看人,竟觉那姑娘容貌极好,待再看,已灯远影杳。
恰好有个守夜的婆子经过,嘀嘀咕咕说青河少爷家的仆人都古怪,她后来才打听出那家有个叫夏苏的大丫头。
等过了两年,再从赵子朔的口里听到苏娘这个人,居然是赵青河的义妹。
她也不知为何对夏苏的印象那么深,那位挑着画灯的女子一直在脑海中,黑夜中色彩鲜明。
“我也看到你了。”夏苏庆幸那晚她入赵府接泰婶,穿着正常。
两姑娘好似旧识寒暄,找不到台阶的赵子朔,终于现了事态严重,对胡氏女儿道,“燕燕,你先上车等,我随后就来。”
“四郎,我就在这儿吧,想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