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河伸出手,牵了夏苏的手。夏苏捉紧,一撑,落袖入车。赵青河竟牵住不放,借力一纵,也进车里去了。
两人之间那般自然,脸不红,无尴尬,反而乔生瞠目结舌,只觉这一对相处,今日必与昨日大不同。
“乔生,暂不用赶车。”
赵青河说完这句,单膝屈在夏苏面前,“妹妹没觉得?”
他的眼,他的鼻,墨山的眉峰,笛叶饱满的双唇,近看之下仍俊好。
夏苏感觉心口几十双蝴蝶扑扇,呼吸再快也跟不上心跳,望着他两瓣唇起合,脑中一片空白。
“没觉得什么?”
“杭州的草长得特别长,够一窝兔子住。”他手指轻弹她的额头。
夏苏回魂,打开赵青河的手,“你猜主谋也许在赵府时,我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是怎么回我来着?”
赵青河不以为意,“我只能说,兔子不觉得赵府是窝,故而啃光草皮都无所谓。这些人在常州,苏州,扬州各处府县都做事,唯杭州不曾有过任何相似的案子。狡兔三窟,再加上这里丰土肥草,实在是理想的转行之地。而他们应该才着手不久,我就集中在新的书画古董铺子上,其中涵画馆营业的时日最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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