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今早你露了面,他仍问我到底是什么霸道的病,要调府里护院看管隔离。对了,也问起三哥。我就说杭州总捕请三哥帮忙,不得不外出几日,他又问什么忙,还要三哥出面。真是的,嫁过来这些日子,还不知他是这般好奇的性子。”赵九娘笑了笑,起身要走。
夏苏送她到门口,“性子活跃才好,否则多闷哪。”
赵九娘抿嘴,“是,我已是闷人,再嫁个闷人,生生闷到老,怎么得了。”
夏苏呵然,“你不闷,只不过要看对方是谁。这不,连欺上瞒下的事都敢为。咱俩不能老待在一起,时日一久,什么事都能做,你信不信?”
赵九娘连道没错,眼看就要踏出门,突然转过身紧紧捉住了夏苏的手,杏眼明睿,“苏娘,你是我见过的,最坚韧的姑娘。从你身上我学了很多,觉得好像什么事都不算事,只要心里能自在。真的。”
夏苏怔过就笑,“你要听我遗言啊?”
赵九娘呸呸两声,“想告诉你,你这个姐妹,我愿交一辈子。人生百年,沧海一粟,但我以为能持续几十年的交情,足足够够了。”
夏苏望了赵九娘一会儿,“是,一辈子能有一个你这样的姐妹,足够了。”
她的亲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