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姓纪的不太服气,现在再看,真不知谁忠谁不忠。不过,不管怎样,情势又变化了。
中间站了赵青河和鲁七娘子,两人彼此离开一丈,而董霖和卞茗珍已下了楼,夏苏和方掌柜两面对立,最后三只画匣子送了过去。
赵青河瞧鲁七娘子转着眼珠子,抱臂冷笑,“劝你别打歪主意,我两丈之外就能取你性命,你信不信?”
鲁七娘子当真不敢动了,嘴里却撒娇,“青河小兄弟,姐姐我自打剥过你的衣服,就爱极那副好身板,还想事成之后找你共赴巫山**。你却那么凶,让姐姐心寒的哟。”
老纪吐口唾沫,阴沉的脸上份外不屑。
赵青河拎拎眉梢,难得风流俊相,话却一点不好听,“姐姐老皮了些,我****口,要不姐姐重新投了胎再来找我,若我还没成亲的话。”
夏苏全神 贯注盯着验画的方掌柜,手不自觉握成了拳,手心开始汗,根本没听到赵青河和鲁七娘子说什么。她只知道这是最紧张的时刻,稍稍迟钝,全盘皆输。
最后一幅了,方掌柜的手也有些抖。验六真六,如果这幅也是真的,将是一笔巨大的横财。他自认没有半点掉以轻心,也嘱咐徒弟们放亮眼,然而随着画卷的打开,他的眼睛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