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确实有些古怪。
只是没过多久,她嫁到外地去,再回娘家却见两人之间很恩爱,也就忘记了。
岑雪敏弱弱道,“太好了,姨母快来,我虽知身正不怕影斜,却痛恨有人说爹娘坏话,怕不小心哭出来,反而招了大家讨厌。”
软腔软调,轻而易举,成为被害者。
侄女委屈却坚强的样子,立刻将彭氏心中的自疑一扫而空,快步蹭风往岑雪敏那儿走,还一边挽起袖子,“我刚才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真是一派胡言,笑掉人大牙。赵青河,别血口喷人!你小子是吃不着天鹅肉,也要拽着一起落粪坑怎么着?”
“彭姨这话说得——我好冤枉。”赵青河皮厚,这点嘴皮子仗根本不痛不痒,“一开始,我就说了,只是一个故事,饭后余兴,哪怕是真人真事,不愿理会的人不理会也罢。与我没啥关系的事,我还能拼死追究不成?你们说吧,还听不听?不听的,举个手,少数服从多数,我就到此打住。”
一只手都没举起来。
岑雪敏适时道,“这会儿三哥要是不讲了,我可是不依的。”
“恭敬不如从命。”赵青河抬抬青峰眉,眼里不见半分惜情。
“不管岑夫人一开始情不情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