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它紧紧跟随,只能一刻不停,折磨自己,也折磨别人。
夏苏已非深锁刘府战战兢兢的四小姐,行于夜,穿梭于鬼魅,又有赵青河那样无畏智勇的同伴,她自有智勇沉心。
“兄长但撒气无妨,只求将那件婚事作罢了吧。”任血流下左眼,她语气淡,控制声音中的微颤,却自然泄给刘彻言知道。
刘彻言自以为看穿夏苏的恐惧,心情愈好,同时想起她毕竟是要献给大伯的女子,不可过于亲近,以免祸害自己。
于是,他退开去,转身打开屋门,“四妹别为难兄长,别的事还好说,已经定了三年多的婚约,如何能悔?我们还是尽快赶回京师,也顺便借你和大伯的婚事为父亲冲冲喜。他身子近来大不好,大夫说可能过不去夏天了,但我们为人子女,还是要尽到自己的孝道。”
他自说自话,没瞧见夏苏沉着于心,渐渐笃定的表情。
对夏苏来说,那不是急智,是近来反反复复设想着被捉,如何保住清白,最妥贴的计策之一。要说刘彻言忌惮的,那位刘公公处于位。只要他还想着拿她换取利益,就不敢对自己过于放肆。
刘彻言过于自大,时隔三载,仍以为能掌控她,全然不觉那个总如惊兔的四妹正利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