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婶和乔婶连忙去厨房准备吃食。
大驴嘀咕,“这叫什么事儿?平时嘴上老疼的姑娘唤不醒,居然让个大老爷们唤醒了,这算口是心非呢,还是成了断袖啊?”
董霖没好气,骂道,“你个脑大没处使的笨驴,谁跟谁断袖?本师爷只爱姑娘,对五大三粗的男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大驴跳脚,“姓董的,除了我家的人,谁也不能骂我!”
谁知,他脑袋挨了赵青河一记狠拍。
“董师爷骂得没错,你脑袋白长那么大,鬼扯什么东西!我早醒了,有点乏力才没立刻起身。”也许被照顾得周到,醒来后没多久就有了些体力,并没有赵青河想象得那么虚弱。
赵青河转看乔连,“你说苏娘把笔砚留在井台?”他在屋里听得分明。
董霖不耐烦地插嘴,“别管这等小事了。赵青河,你猜怎么着?”了不得大事,“那位了不起的岑姑娘死了!”
大驴喊,“什么?!”
乔连也愕然。
只有赵青河,抬抬眉毛,一脸漠然不关心的表情,“乔连?”
乔连有点回不过神 ,好半晌才答,“是,我一早起来便瞧见了这些东西,以为小姐忘了,或是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