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怀巨富,死后却连买棺材的银子都不剩,恐怕会化成凄惨鬼。
赵青河冷笑一声,“都没了。”
“嗯?什么都没了?”董霖也算反应快。
“银子,银票,各种值钱的东西。”赵青河说到这儿,笑了一声,“这位姑娘若能早一点走上正道,其实可以过得很舒坦。到如今,原本替她卖命的人死光光,自己就请了镖局押送身家,倒很光明磊落,却也太迟了。”
“可不是嘛!咱这几日尽在赌场帮舵等处转悠,水旱私运两道打探,谁知道她能找上镖局,还是咱苏州城最大的镖局。连你都没料不到,也算她略胜一筹了吧。”任何能打击赵青河脑力的人和事,分一分性质好坏之前,董霖心里会先暗爽一下。
“一山还有一山高嘛。”谁知赵青河油盐不进,“可惜爹娘没教好。”
董霖不能更认同,连连点头之后就道,“钱财肯定让仇家顺手牵羊了。”
“岑雪敏带领的这伙人行事隐秘,作案手法神 不知鬼不觉,受害者要么多财大气粗,要么弱贫无依,让人恨是一定的,只怕恨也无奈,压根都不知道恨谁去。”赵青河一直不说仇杀。
董霖终于有所察觉,“如今这伙人却已无所遁形,被你整锅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