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步大步没差别,上房揭瓦也不难。链子,既然能让刘彻言松懈,夏苏就戴着。
赵青河拉拉她的尾,“怪不得你胆子啸天,敢送上门去。”
“我胆子小,不过--”夏苏“谦虚”。
赵青河笑道,“你胆小,不过仗我先行,现在我来了,麻烦你让个位吧。”
夏苏这才正经了神 色,“赵青河,刘彻言在找我爹藏起的财产,刘府已是空壳子了。”
“早知道了。”赵青河眼中自信,“你可知,你那位养兄杀了岑雪敏,吞下她最后一笔黑心钱。岑雪敏自视甚高,所有计划都有后招,却没想到输给了命,下场凄惨。”
“不是命。”夏苏并不惊讶。
赵青河眯了眼,“哦,莫非还是人算?”
“应是涵画馆的方掌柜泄密给刘彻言,刘彻言才能找出岑雪敏的藏身处,也是藏财处,将其劫杀。”一切有因有果,皆不偶然。
“你如何得知?”总觉得这姑娘瞒了什么,看来自己直觉不错。
夏苏有点心虚,看赵青河一眼就笑了笑,风水轮流转,也有她讨好的时候,“在西湖吃面那晚,我不是夜潜涵画馆么?瞧见方掌柜写一封信,抬头是‘宇美‘二字。宇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