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看了,竟是一纸少见的官方婚书,写明赵青河和刘苏儿两人名姓,男方下方有官印,女方还差户长同意。
他几乎立刻想到一种可能性,并被这种可能掀起暴怒,神 色狰狞,“好一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怪不得开口闭口不在乎名节,原来已与男人搅和不清,做出下作之事。”早知如此,他根本不该怜惜她,白白便宜了别的男人。
夏苏随他想得龌龊,“你同意这桩婚,我就告诉你图中秘密。你得财,我得夫,任谁瞧了都不会觉得你吃亏。你想清楚,再来找我。”
她逐客。
“对了,你要想通了,这纸婚书就让禾心送到官府去。”禾心一日未出现,不用想,都是刘彻言的手脚。
他的方法,老掉了牙。
“刘苏儿,你以为我耗不起?就算你脏了,只要我拘着你,你一辈子也别想痛快。”刘彻言还耍口头得狠。
“我不痛快,你也别痛快,穷到你喝凉水垫肚皮,还只能跟我这样的脏--人一起苦熬。我不得不失,原本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真不明白,挺公平的交易,这人非要跟自己过不去。
“你--”不知道她能如此无赖。
“刘彻言,我还能告诉你,八幅图就代表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