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爹立刻死的,这回朝廷起风波,就怪我不够狠,怕你爹突然神 智清醒,控诉其罪。”
夏苏脑中一闪,语气淡淡,“我不信他,却也不信你,你将刘府府库搬空,难道不是运到了刘公公手中?分明是一丘之貉,这会儿却互相撕咬,谁能信呢?”
眼儿深邃,光芒内敛,她这回说给两人听,“二位不必装腔作势。”
刘彻言想都不想,“我大伯身为宫中内务大总管,手中数十条贡船,我只将那些东西运到中转码头,最后安置在哪儿,我却半点不知。”
刘公公冷笑呵呵,“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曝我的财路,还污我的金银,真是不杀你都不行!”
这一声如同下了格杀令,黑衣人窜来。
刘彻言皱眉要退,却觉手上一沉,让不躲不闪的夏苏拖累。眼看寒光森然劈来,他不得不先顾自己,放开链子,险险避开杀招,并喊戚明。
那个让杀手们逼进死角的戚明,忽然身手大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不但反要几名黑衣的性命,更护到刘彻言身前,手中多了一柄软剑,剑尖颤如蛇吐信,嗡嗡铿锵之音不绝于耳。显然,刘彻言这最后一道保命符,是强手中的强手。
雨豆成兵,倾若枪箭,园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