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便咽了下来。
“所以你就安排了郡主私下前往静荷居的事?”谢太夫人放下碗筷,重哼了一声,“糊涂!若是轻轻有个万一,看你如何面对你的夫君儿子,面对王家的列祖列宗!”
“母亲教训的是,儿媳是糊涂了。”王大夫人范氏,轻抹了下眼角,恨恨的说道,“儿媳原想着,安南郡主怕是为了轻轻与崔三郎定亲之事,有些话要私下对轻轻说,才安排仆妇都避开了,以免坏了轻轻和郡主的名声,哪里想到她一个堂堂的郡主,竟是如此狠毒的心肠!”
谢太夫人点了点头,对这个嫁入王家二十多年的大儿媳妇,她心中还是有数的,心知儿媳妇说的应该是真话,范氏确实没有必要存心害轻轻。
“大伯母,是旁人存心要害我,不关您的事,您还是快起来吧。”大伯母范氏总是内宅的当家人,又是自己的长辈,想着该知道的都听见了,总不能自己一个晚辈一直看着长辈下跪吧。王姒轻便放下碗筷,起身扶起了范氏。
范氏看婆母谢太夫人并未反对,便顺着侄女的手起身站立,亲自服侍婆母吃早膳。
等用过今年的新茶漱了漱口,丫鬟婆子收拾好内室,谢太夫人才看了范氏一眼,“此事,你怎么看?
“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