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的病人日日的多了起来,师兄有时忙不过来时,她偶尔也会带着幕篱出来帮忙。这一日,眼见过了掌灯时分,医馆里还剩下不少的患者,直到忙过子时,师兄妹二人才处理完了所有的患者。王姒轻见此,便拉了张老大夫回后堂说话。
“师兄,长久下去,您的身子怕是吃不消了,咱们得想想法子才是。”这几日,王姒轻见张老大夫都是天不亮就早起,忙到子时医馆才能关门,晚上还要跟她学习一些解剖缝合之术,脸上已经有了些疲惫之色。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怎么能长期这么熬下去呢?
“无妨,师妹不用担心。”张老大夫摇了摇头,“只要撑过这几日就好了,我已经往江南去了书信,让我那早已经出师的几个大徒弟前来京城,到时候有他们分担就好了。”
那就好,见师兄早有准备,王姒轻便点了点,不再提这茬,转身说起即将开门公开收徒的事情。
师兄妹二人早就决定要敞开大门,广收学徒,以便更好的弘扬这手术之法。只是二人皆知,这学医即可救人,也可杀人,别的不说,这人品却是需要好好把关考校的,万不能收进那人品不端之人。
两人将收徒的试题又一一仔细的讨论了一番,眼见三更天过,才相互告辞,各自回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