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离开。
而长孙泽雷,虽然在泉州待了几年,也算熟悉海上的情况,可他却一直是在处理海上贸易的庶务,没有半点领兵作战的经验,恐怕是不行的。
而泽风呢,更是不用考虑了。自除夕他和轻轻两兄妹不时的咬耳朵后,回到月岛,她这个孙子就钻进了鲁庄,闷头研究了起来。这不,年初刚刚捣鼓出手弩的他,最近又拿着轻轻上京前新给的图纸,不知道在研究些什么,连新婚的妻子阴氏也冷落在了一旁。
三孙子泽仁,倒是个领兵作战的好手,可他从来只在6上杀敌,并没有海战的经验。想到泽仁那孩子第一次在大海上航行时,还晕船的样子,谢太夫人也摇了摇头。海战来临时,难道那些护卫还能指望一个晕船的将军吗?
谢太夫人正在犹豫不决时,周嬷嬷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太夫人,”周嬷嬷行了一礼,起身给自己的主子斟上了热茶。“那荒岛的杨少岛主又来了。”
哦?谢太夫人刚刚接过茶盏的手顿了顿。这杨家的小子到是来得殷勤,自从自己上岛这两个多月,都已经来拜访自己这个老太婆好几次了吧。
“请他进来吧。”谢太夫人端起了茶盏,放在嘴边,小饮了一口。
杨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