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败,在英国公看来,对朝廷来说,都总归是好事。这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啊。若是那二者都同归于尽,那就更是天大的好事了。
“诸位爱卿,”上的宇文信见众大臣都不在说话了,这才提起了另外的事来。
“如今,这李家的事情,朝廷虽可暂时放心了。可京郊附近州县的情形,却让朕深感不安啊。”
想到清河及其周边州县对朝廷的阴奉阳违来,宇文信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崔家的事情不解决,他始终如鲠在喉,食不下咽。
此时身在御书房中的大臣,哪个不是精明至极的人精儿,自然是闻弦歌而知雅意。
京郊附近?陛下恐怕说的是清河崔氏吧。
只是这清河崔氏,如今傍上了太后的大腿,而太后和皇帝毕竟又是亲母子,他们这些做臣子的,又怎好轻易开口?
这家务事难断,帝王家的家务事,更是不能断啊。
谁知道这太后和皇帝母子,什么时候又和好了呢?
若是自己此时开口得罪了太后,这将来母子二人和好之后,自己恐怕反而会落得两面不是人的下场。
所以,尽管宇文信开口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