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婶和安南,如今身在何处?”宇文信走下了龙案,站到了这位皇族族长的面前,凝声相问。
不是他生性多疑,只是如今这样的情形下,由不得他不多加小心。
“陛下!”简亲王闻言,不由大感失望,愕然抬头。
如今,自己的侄儿已经留下血书,如自杀一般的去赴死血战了,可这个侄孙却还在这里怀疑这怀疑那的。
这怎能不让他寒心失望,倍感无奈。
“兴王妃和安南那丫头也一起随你皇叔去清河了。”看侄儿那样子,恐怕是打着一旦战败就全家赴死的念头吧。
只可惜.......简亲王看着天子阴沉的脸色,不由叹息。只可惜,真是白瞎了侄儿宇文豹的这一番忠心。
简亲王再抬头时,宇文信已经走回了龙案前,重新坐了下去。
皇叔留下血书,以求死战,却随军带走了他的妻女!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
宇文信不由不多心了。如今,他困守京城,皇叔却带着大军离开,又带走了妻女......
“皇叔祖,依您老人家看来......”几息之后,宇文信刚想说点什么,却现下站着的皇叔祖已经作揖向前。
“陛下,老臣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