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他知道,那些人此时恐怕是想利用妻子的身孕,想在后宫做些文章呢!
可自己,又怎么能入他们的愿呢!
李元澈所担心的事,王姒轻自然也能想到。甚至,身为女子,她对后宫女子之事,还要更为敏感一些。
可正是因为这份敏感,她才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对江南来人避而不见。
否者,一个恃宠而骄,六亲不认的名声,就要落在她的头上了。
她虽然不在意这些,却也不肯为了那些心怀叵测之人而背上这个黑锅。
“阿澈,”王姒轻身后抚上了丈夫的侧脸,神 情温柔而坚定,“江南的人,我还是要见见的。”
若她不见见,又怎能让那些人死心呢?
况且,过了这么几个月,那人彘和稻草人的故事,恐怕有些人已经忘记了吧。
这个时候,也是该自己给他们加深加深映像的时候了。
想到这里,王姒轻突然想起了祖母留给自己的那些嫁妆,不由冲着李元澈狡黠一笑。
“阿澈,你猜那些江南的贵妇人们,肯为自己的女儿出多少的嫁妆呢?”
嫁妆?李元澈闻言却是愣住了。
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