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符,手里饱蘸了朱砂的毛笔也是迟迟不能落下去。
“哎!这定风符怎么就没效果呢?难道是那本古籍上画的出差错了?可以前我就是从那本书上学的本事啊!”
程立此人年轻时名声不彰,可到了中年,却突然如彗星般的崛起,如今在益州市也算是有名的相师。
“丁勋。”程立觉得心中有些烦乱,于是就叫来留下的那个徒弟收拾桌子上的东西。
丁勋心中羡慕能出去的师兄金庆来,于是做事就慢了一点,结果一时不注意,就把装着朱砂墨的小碗被碰倒了。
“呯!”
一声脆响后,丁勋被吓得魂不附体,急忙跪在地上,也不敢求饶。
等了半饷,丁勋也不见师父的骂声,于是就悄悄的抬头看了一眼。
“今晚是怎么了?不大对啊!”做相师的最相信这些兆头,所以程立也忘了要处罚丁勋的事,而是拿出了三枚铜钱。
铜钱在空中翻滚着,划过虚空,仿佛是带着宿命般的落到了桌子上。
作为程立的徒弟,这种卦象丁勋当然会看,他借着擦桌子的功夫,偷偷的看了一眼,然后就把脑袋垂下去,心中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卦象可是大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