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宛城大约二十里的山林之间,搭建了一座的营寨。营寨用两头削尖的木头插在地上当做篱笆,而辕门也是用木头切合搭建而成,虽说颇为简陋,但也好歹看的过去。
辕门外旌旗招展,鲜红的旗帜上悬挂着一个黑色的“刘”字,上面还缀已金粉,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金光粼粼,犹如一只黑毛金纹的猛虎,饮啸山林。
在军营内部,多是些样貌年轻的男子正手持长戈正在操练着,他们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都是平民日常的着装,此刻却穿出来进行着军事训练,这让人看起来很是奇怪。
站在这队杂牌军面前的是一位铁塔般的男子,他身穿一件石青色十样锦直裰,腰间缠着一根石青色师蛮纹角带,一头乌黑光亮的丝,有着一双严峻的虎目,身形高大挺直,当真是一表人材,威严天生。
“向前!刺!”
随着他的一声声喝令,士兵们应声而作出各种战术动作,刺、挑、拉、钩,操练地也是有模有样。
“不错!今天比昨天要好很多了!”那男子摸了摸自己粗糙的下巴,微微颔对士兵们刚才的训练表示满意。
刘縯自从起义以来从没有感觉像今天这样顺畅过,他和一群南阳宗室子弟在南阳郡的舂陵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