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察言观色之人,他看到王懿此刻愤恨不平的样子,连忙站出来朝着王懿弯腰一拜,劝慰道:“使君何故如此?莫要因为那几个乱臣贼子而气坏了身子。”
“哼!此等奸佞小人,吾等恨不能为天下苍生手刃之!”他一挥长袖,仍是一脸怒容地说到。
亲信也是见惯了自家使君这般火的样子,自从外面民乱愈演愈烈以来,就再也没有一天的安生日子了。太守天天怒容冲天的,他作为近侍亲信日子也不好过。
他连忙弯腰把王懿刚才扔掉的竹简给拾了起来,再恭敬地递上去。在捡起这份竹简的时候,他偷偷瞄了几眼,上面写着“舂陵”、“贼人”等字眼,顿时明白这又是一份关于舂陵军动向的奏章。
王懿在席上负手而立,缓缓开口道:“贼人半月前攻破的舂陵县城,这半个月以来一直厉兵秣马却没有下一步的动向。直到不久前我接到宛城令的文书才知道贼人已经悄悄驻扎在了宛城周边!对其虎视眈眈!”
“这….不会吧?宛城城高墙厚,军力充足,又岂是舂陵那种丈许小城能够相比的?就凭他们那不到三千的乌合之众也想打宛城的主意?”亲信一脸难以置信地说到。
“呵,人心不足蛇吞象。这群反贼扯了二尺布就想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