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小如如的如意锦鲤这一沉默,就沉默了很久很久。
破手机放在耳畔保持着通话姿势的刘忙这一考虑,就考虑了好长好长的时间。
从烈日当空到夕阳晚照,从夕阳晚照到夜色朦胧,从夜色朦胧到繁星点点,从繁星点点到明月东升,刘忙一直坐在乡村公路那颗硕大的黄桷树下面,简直就坐成了一个恍若坐化千年的雕塑。
他似乎想了许多,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有世俗界的种种奔波忙碌,有世俗界的种种落魄潦倒,有世俗界的种种随波逐流,也有妖神 界的种种似是而非,有妖神 界的种种扭曲荒谬,有妖神 界的种种诡异离奇。
乱七八糟的,光怪6离的,就像一场场连绵不绝似是而非匪夷所思 的怪梦。
他又好像什么都没想,乱到极致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茫茫然不知身在何地,恍恍惚不知心在何方,好像是在做梦,又好像是在呆,感觉算不上美妙,却也谈不上难受。
就像朦朦胧胧恍恍惚惚似幻似真半梦半醒的白日梦。
来来往往的村民不在少数,可基本上都无视了扮深沉装忧郁摆造型的他,认识他的人自然是有的,可也仅限于认识,最多就是看着面熟迎面撞上点头招呼一下的那种,看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