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郁,一声声敲击如在心坎,让人胸闷气短,让人心腔子紧太阳穴胀。
厉青锋躺在囚车里一动不动,只是静静的听,听带煞的鼓点,听平稳的心跳,听悠长的呼吸,还有听自己那被鼓声掩去了动静的喃喃自语。
他没有睁眼,睁开也是枉然,因为头上戴着黑布套,囚车蒙着黑斗篷,真正的睁眼如盲,还能看见什么?
鼓声忽停,“呼”的一声,似乎揭开了囚车的黑蓬,“格”的一响,自是打开了囚车的大锁,耳中蓦然一静,接着涌来一片喧哗,想来,是“观礼”的百姓在鼓噪。
也难怪,要杀“止戈同盟”的二当家以正法纪,围观的酱油党却看不到这个杀人如麻刀下无三招之敌号称“血刀”的逆贼叛匪之庐山真面,怎么能不叫人大失所望?
耳朵在头罩内轻轻的颤动,厉青锋在一片嘈杂中捕捉到了两个熟悉的声音,是“争锋剑”应寒和“九连环”师铁锁,和他一起出自“一心道”的兄弟,现在坐止戈同盟地第九和第十二把交椅。
果然是来了,真的是来了。
厉青锋在心里轻轻一叹,何必要来,何苦要来?
劫法场,九死一生,这明明就是个圈套,是个陷阱,是要用我这盏灯引诱你们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