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如同响雷般声音传来:
“吴老头,你是不是想死啊,竟然把大批的冰寒草塞进了床底下,差点把老娘我给冻死了!”
“媳妇,你轻点,轻点,别扯我耳朵!”吴老头求饶道。
萧牧身体一震,缓缓地叹了口气,但什么也没有说,依然冲出了药店。他站在青石大街上,望着来来往往的马车和人群,心中一阵茫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没有了工作,也就没有钱给父亲买药,现在连药铺老板都不卖药给他了,这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咦,萧牧,你怎么在这里?”
萧牧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蓝色长衫的老人站在他面前,他皱纹满面,脸色严肃而呆板,胡子稀稀疏疏的,长短不一,看起来有些滑稽,脚上穿着一双草鞋。
“严先生,是你,你这是——”萧牧看到老人背上背着一个竹筐,上面摆满了书籍,随后,他便明白了,因为自己已经不是萧家那个有头有脸的大少爷了,所以自己的老师——严先生应该是被族人赶出来了,“对不起,先生。”
“呵呵,想不到有生之年,老夫还能看到你这纨绔子弟会低头认错!”严先生微微一笑,他捋了捋胡子,说,“老夫这辈子什么苦没有吃过,比如说,我这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