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太重了吗?就不怕你所杀之人死后变成恶鬼缠着你吗?”
“哈哈!这就杀性重了吗?那十八年来,他们杀害我萧家不下数百条人命,你怎么不说他们的杀性太重?”萧长河惨笑。
“你可知道,那数百条人命中,老弱妇孺又有几人?”
“你可知道,那数百条人命中,手无缚鸡之力的又有几人?”
“他们只是受雇于萧家,他们又犯了何罪?”
“他们就是一群无辜者。甚至于,他们至死都不知道原因,至死都不知道死于何人之手。”
“如果这群王八蛋还能变成怨鬼缠着我,那我萧家这数百条无辜的人命,又能变成冤鬼缠着谁?”
“司空洋,你说这句话的时候,你不觉得可笑吗?到底是谁杀性太重?”
萧长河神 情惨然,字字珠玑,声中带泪,不像在对司空洋嘲讽,倒像在对上天哭诉。
却见九天之上,霎时间风起云动,顷刻间便下起了沥沥细雨。雨声萧瑟,风声呜啼,似在悲悯,似在低声哭泣。
司空洋眼神 闪烁,缄默无言。
萧长河却在悲泣中,晕死过去。
然而那又如何?
今日过后,萧长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