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人民医院,重症病房。
周树清睡了一觉,感觉恢复了一些气力,可是好景不长,从市局不断传来的讯息,已然不能令他继续好好的躺着。
“老周,以你现在的身体,不要再去牵挂局里的事情了,若是你出了事情,可让我怎么办?”在病床的旁边,一个将近五十的妇女,哽咽着说道。
周树清此时输着氧气虽然无法答话,可还是用没有挂点滴的手不断指向了手机,妇女拗不过,只能将新来的微信放在了他的眼前。
“老周,你还记不记得那一年,应该是二十六年前的夏天的一个晚上,天下着蒙蒙细雨,那一天我很开心,因为那是我大学毕业以后第一个月拿到工资,我给父母买了一些东西,自己买了一条一直暗恋已久的洁白长裙,我穿着它,好像是飞舞在林间的蝴蝶,可是不幸随之生,两个粗犷的男人死命的拉扯着我,脸颊上冰冷的器械让我产生了从灵魂深处的害怕,那一年的晚上我们有幸相识,一起相知,相濡以沫,已经走过了二十六个年头,你平时很忙,我从来没有抱怨,因为是一个穿着警服从天而降的男人给了我重生的机会,二十六年来你没有说过爱我,但是我能体会到那一份情意在彼此之间。老周,有一句藏在我心中很久的话一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