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而只有死人才不会张嘴,所以他余鹏飞只要承担了这个后果,那结局显而易见。
“鹏飞,我一直很看好你的,也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你想,一个学校已经出了两起命案,罪犯其实自己也很恐慌,所以他继续作案的几率不足百分之十,用百分之十的几率换取后半生的荣华我认为是值得的,你觉得呢?”王刚见他还在挣扎,继续好言好语的劝道。
“好,我做”,余鹏飞妥协了,不是输给了王刚,而是输给了政治。
从办公室出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突然从口袋中掏出手里,将音量关到最小,贴在耳边静静的听着。
过了半响,嘴中出一丝冷笑:“如果事情败露,你也别想独活。”
抱着你死我亡的心态,余鹏飞驱车向着江浙大学驶去。
到了那边,尸体已经被打捞了上来,公安也设好了防护拦,许多边缘处的学生都在指指点点,有害怕,有迷惘,也有年轻人的无知无畏。
余鹏飞刚想靠近,可是一股恶臭感随之袭来,警察和法医最怕的就是遇上巨人观,那种腐烂的尸体,只让人升起想死的心。
接过边上警员递来的一个口罩,他才视死如归的走了过去,现有几个年轻的法医甚至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