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是金新月一个将军的副将,请阿爸帮忙去看一个重要的病人,阿爸当即让我回房,并与那男人探讨了很长时间,他答应了,告诉我会尽快回来,可是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手机也总是不在服务区,我真得担心……”
没有名号,没有地址,这不经让邢十三皱了皱眉,金新月虽然不大,但也不小,大小将军少说也有百来号人,而且都不是寻常百姓,他不可能一个个敲门去问,也许他这么做了,面对他的将会是一杆杆冰冷的微冲。
“婆娑,我们现在很被动,你听我说,爸也许遇到了什么医学难关,将自己封闭了起来,若是攻克了难题,我相信他一定会尽快联系你的,你也知道,有些时候偏执的医生都会有强迫症,倘若没有解决问题他们都不喜欢受到外界的打扰。”邢十三凝视着她,轻言的安慰道。
停顿片刻后,接着说道:“退一万步说,即使爸被人绑架了,他现在应该也没有生命危险,你想他们若想杀人又何必如此大动干戈,金新月有的是人,我想他们是看上了爸的医术,将他软禁了起来,只要人还活着,一切都有希望。”
“哥,那我们该怎么办”?罗迩婆娑似乎找到了主心骨,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邢十三的身上。
邢十三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