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不急。
锦鼠摇头,无奈道:“出动了许多人力物力,沒有任何讯息,我想他们是彻底的蛰伏了下來。”
邢十三皱了皱眉,敌人在暗,他们在名,这似乎是一场不公平的较量,但也可以说是一场公平的较量。
他们是主场作战,一个国家若是被一个组织袭击成功,华夏以后将永远抬不起头。
沉吟片刻,郑重其事道:“联系市局,让他们对西湖岸进行布控,除了施工人员,任何人不得入内,另外出动警犬,看四周是否有危险爆炸物,全数清楚。我们的人,继续搜,挖地三尺也要找出他们的下落。”
锦鼠点头。
过了一会,神情肃然道:“我已经和市局物省厅联系过了,三天前他们便已经开始禁严,不过还有一件事情,我让省厅帮忙查找黑市枪火时,许多人被抹了脑袋。”
邢十三一怔,疑惑问:“你是说有人抹去痕迹,不让我们追查。”
想到上次的事情,问題果然出在省厅,可究竟是谁。
很难轻易便下定论,到了这个层次的官员,盘根复杂,如果沒有十足的证据是很难解决。
但如果抓到辫子,第五局绝不是吃干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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