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药草,到时你们可以随意采集”。
老叟与初九默然,如今上了贼船再想脱身恐怕已是不易。
只能坐在一旁默然不语。
可可西里的山属于昆仑山南系旁支,与藏的山不同,藏的山是地壳挤压突兀而起,一座座山峰便如参天耸立的刀枪剑戟;可可西里却是山势低平,大多为独立的平缓山坡,远远望去,便如大地上堆砌的巨大棉被。除此之外,便是辽阔的地平线,地上的绿**与天边青蓝连成一片。
凭空远眺,有藏野驴悠闲的吃草,母驴亲昵的舔着小驴犊子,在夕阳的余辉映照下,影子被拉得老长;忽而又是两头可爱的小棕熊,玩笑嬉戏着,奔跑开去;
在地平线的边缘,一头硕大的野牦牛孑孓的矗立在背光处,暗红色的太阳就在它的背后,只给这些远行者留下一个黑色的巨大身影轮廓,似乎警惕的打量着这个奇怪的入侵者。
每一处都是完美的景致,每前进一步便是另一番景象,大自然的美丽,那是画匠们渴望表达却永远无法表达完整的画卷,是诗人们渴望歌颂却永远也歌颂不完的圣诗。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众人正围着篝火晚餐,突然一个彪悍中年人眉头一皱,将耳贴近地面,满脸肃然道:“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