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佛经劝他放下,可他却放不下。
第二天,豆子独自跑去了月老庙,老和尚在喝香喷喷的野菜粥。
“我师父说他不会哭。老和尚,他是不是得了怪病?”她把粥碗从老和尚手里夺下来,“大家这么熟,不许诓我!”
老和尚为难地看着她,想了想,说:“那不是病。”
“那是什么!”她扯他的胡子,然后满地打滚,“不说我就天天赖在这里,吃穿你!”
“行行,告诉你也无妨。”老和尚投降,“阿弥陀佛,真是一小冤债。”
这天,天快黑的时候,豆子才从月老庙出来,一路无精打采。直到走到家门口时,才突然抖擞精神,像往常一般蹦进门去。
师徒的表演,依然继续,集市上照样每天都有喝彩声。
不过,她很久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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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将军,为夫人生辰请来的戏班与杂耍艺人,都已到齐。”一个家丁匆匆而来,递上一份名册,“将军请过目,若无不妥……”
“不必看了,此等小事,你们酌情办妥。夫人生辰当天,加强守备,莫让鸡鸣狗盗之辈混入。”他心中烦闷,三两句打发了下人。
家丁领命而去,剩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