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永不及她的师父。
她推门出去,关门的刹那,她朝整理床铺的豆芽说了一句:“你可以不来的。”
豆芽回过头,门已经“吱呀”一声关上了。
他略略一怔。
他可以不来吗?
或许吧!
他继续整理床铺,那猴子徒弟一点也没变,前些年就爱在他的床上打滚,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刚从泥坑里爬出来,故意要将身上的脏东西蹭他一身似的。
那时候的她,总是脏着一张脸,往他怀中最温暖的地方挤,睡得鼻子冒泡。
这些坏习惯,她改掉的少,留下的多。
然后,这孩子爱笑,看蚂蚁打架也能笑到牙根都露出来。说人是越长大烦恼越多,可这孩子越大越爱笑,多苦的日子也没见她露过半点哀戚之色,虽然平日总穿一件让人看不出性别的旧衣衫,戴个傻愣愣的毡帽,可那张白净秀气,笑容满面的脸,看着就叫人开心。
他收拾好,却没打算睡,出门到了隔壁,轻轻将豆子的房门推开一条缝。
震天响的呼噜声从里头钻出来,他的徒弟裹着又干净又松软的被子,睡得十分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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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一剑将她露在外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