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在想着当年,屋外的人影一闪而过。
秋水一剑闷声不响地往外走,心口上的疼痛,火一样蹿起来。
原来她与那豆芽,早就相识。
当晚的表演,在场的人照例笑得东倒西歪,秋水一剑牵强挤出点笑容,目光一直在她与豆芽间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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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还要留多久呀?今天都七天了。”豆子一大早就跑到豆芽房里,将他自被窝里闹起来“我看将军夫人是笑不出来了,虽然将军府好吃好住,久了也不自在呢。”
“第七天了呀?”豆芽打了个呵欠,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起身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沉甸甸的包袱,交给豆子,“这些是师父这些年攒下来的全部银两,你拿走,到月老庙等我。”
豆子抱着银子,摸摸他的额头:“平白无故喊我去月老庙做什么?昨晚那管家不是才来通知,今晚将军设宴款待远客,要我们做准备表演么?”
“我没忘。不过今天师父一个人上场就够了。”他把她歪戴的毡帽扶正,“你不也常叨叨着去探望老和尚么?反正月老庙就在不远,你顺道回去添个香油,问个好吧。”
豆子想了想,道:“那,我去看了老和尚就回来。”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