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只能硬着头皮往冲。
刚走到第一个窗户,佛像的嘴突然一张,随即一道水雾喷出,仿佛是来自地底的钟乳模样,那人一凉的感觉之后,颈部突然痒了起来,一痒不打紧,跟着全身上下好像都痒了起来。
疼痛可以忍受,可是这种痒的感觉竟然无法抵御,一直痒到心窝里,好像无数蚂蚁爬进了骨髓里,他浑身一阵哆嗦,趴在地上痛苦而嘶哑的叫了两声,那声音却是凄厉在甬道内不断回荡。
卓雷等人赶紧迎上,要将他拖回,却被乌拉大师阻止了,表情凝重的道:“如今的他碰不得,我们的用绳子把他拉回来。”
他的身体,被那些雨雾沾过的地方,竟然开始变成绿色,而且绿色的皮肤表面,很快起了许多大小不等的疱疮,好像被火烧伤形成的水泡。
“大师,怎么回事”?对于一个人的身死,卓雷可以莫不在乎,可是这里是香巴拉的必经之路,不论怎样,一定要过去。
荣华富贵可以不享,可对于组织,他太了解了,一旦失败,有时候,死也是一种幸福。
乌拉大师沉吟片刻,缓缓道:“这种机关因该是源至苯教吧”。
在众人的迷惑中,他接着解释道:“古苯教是基于对原始自然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