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面,随后再度被抛起,如此反复,短短的数分钟,给人感觉像过去了一个世纪。
当船平稳下来,人人都像刚经历了一场大战,精疲力竭地趴在船底,大口呼吸,这是活着的最好证明。
“大师!”卓雷忽然大叫。
众人猛一抬头,血,溅起的血花一直洒到了自己面前。
乌拉大师左胸被头顶的石钟乳在猛烈涌水下反复冲击,硬是靠着高绝的实力将千斤之重的石乳折断,这一折断他不仅要抱着千斤重物,还要反复经受涌水向上向下。
此时,他将千斤重物甩向一边,胸口有个碗大的孔,被石乳硬生生洞穿,白骨裸露在外,心脏挣扎搏动着,却将血泵向胸外。
他张着嘴,无法说话,只是咳嗽,咳出血来,带着泡沫的鲜红色血液。
众人只觉得遍体冷意,以乌拉大师一路上表现的实力,在大自然面前依旧承受不起它的怒火,可见下一次,下下一次,谁又会是那一个悲剧?
“老头,你来”!玉善横剑,在探照灯下,散发着阴森森的光芒。
孙缪正点了点头,对于他两还是充满了感激,不然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血迹已被清干,但血腥的气息还留在船上,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