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平时,金文昌一定不会如此失态,但现在,已经到了爆发边缘。
副所脸上露出尴尬,但他们确实已经尽力,目前支援还没有到,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女秘这会走了过来,附耳说了几句,金文昌扭头,眉头深锁道:“你究竟是谁?我似乎从没得罪过姑娘”。
“你猜——”小丫头操着手,别着脚,神情淡定的让人心惊。
“你到底是谁?难道……”他忽然有了一个猜测,时间过去了八年,也许她也应该那么大了。
小丫头淡淡笑了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金文昌看着她的模样,咬牙切齿道:“你别欺人太甚,真要斗个两败俱伤也不见得谁怕了谁。”
“我欺人太甚”?小丫头笑得很灿烂,犹如一朵绽放的百合,清香扑鼻。“既然你都说了,待会我会让你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欺人太甚”。
金文昌咬了咬牙,别过脸去,如果不是听秘书说小女孩很厉害,说不定他早已上去抽她两个大嘴巴子,让她知道花儿为何会这样红。
可现在——他只能寄托给一旁的警察,从伶着的包中翻出一包和天下,拆开便向众警察递去,一边陪着不是:“不好意思各位,刚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