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分钟一百五十下,可是没有房颤。血压......也血压完全正常......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小黄早就傻在监控仪前了,心跳一百五十下,这已经突破了窦姓心律的临界点,绝逼应该是房颤了,可从心跳波纹来看,病人还是健康的窦姓心率?最离奇的是血压都还是正常,她都有些怀疑是不是监控仪出故障了。
怎么回事?
这是怎么回事!
医学理论要在今天被推翻了吗?怎么可能,太滑稽了。
所有人都死死盯着刑十三的手,这只白皙、轻灵、简直要用潇洒来形容的手还在银针之间美妙地舞蹈着,随着他一次次点上针尾,震、颤、拍、抖、搓、捻......各种针法犹如教科书一般完美地呈现在大家面前,哪怕心里如何对这个年轻人憎恶,可就针法而言,大家却是不得不佩服。
“哇!”
刑十三行针十几分种后,病人身上的七条‘红线’忽然同时消失在心脏位置,病人一张口,猛地喷出了一口黑血,其中隐隐还有黑色的物质,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好了。小黄护士,给病人一碗盐糖水喝,休息一会儿就可以走了,病根儿已经除了。”
刑十三笑吟吟地将银针一根根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