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它究竟接近于黑,或是接近于白,傻傻分不清。
也许灰就是灰,介于黑白之间,独立的存在。
好比如今的叶秋、阿忠,不黑,不白,很难定义他们的位置。
一晃,两人已在衢江码头呆了上十天,走私什么的没发现,吹牛打嗝,讲冷笑话,偶尔空闲,与这帮大老爷们讨论女人,已是成了一种时尚。
只要一讲女人,这帮点着劣质烟,留着哈喇子的男人,即便装卸的累如狗,转眼之间也能说出个所以然来,那股子兴奋劲哪像是累了一天的人。
叶秋两人没有独善其身,既然来了,假装清高,即便再能干,那也只能淘汰,社会就是如此,不懂得团队,不识大局,众人一口唾沫星子也能淹死。
别看阿忠看似忠厚老实,那却是遇到落樱之后,以前据说是一家高级会所的打手头子,每天游离于花丛之间,片叶不沾身。
如今对付死这帮流氓哈子,简直是游刃有余,虽然短短十来天,年纪大的,小的,都以尊称叶秋蛋哥,阿忠狗哥。
在这个世界,黑的、白的,有能力便能很快上位。
对于很多眼高手低,总认为自己超脱别人,以高人一等感慨命运的不公,妒忌那些陪吃陪喝,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