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的天幕,半个月亮斜挂,星星在闪烁着。
“蛋哥,咋的呢”?远处也不知是谁惦记起了他,冲着夜空大吼。
“嚷什么嚷,你蛋哥就地解决一下生理问题需要向你汇报吗”?与雅人谈文学,与粗人不需要客套,怎么粗俗越能得到认可。
叶秋突然发现,不知何时起,他已经适应了现在的生活,原来他就一粗人,骨子里全是俗气。
他的话音落下,那边顿时间传来一阵哄笑,随后响起曾胖子的调侃:“二蛋,你妈真有先见之名,早知道你喜欢露下面那玩意儿,不过你得注意一点,保护好下面二个蛋,别让如花看了去”。
其他人不敢调笑,但曾胖子掌管着众人的饭碗,自然没有那许多顾忌。
叶秋听到不远处又响起了一阵如潮的笑声,相比之前更大、更久。
见时机差不多,快赶数步追上众人,同时不忘调节气氛:“我说曾领事,别不把如花当女人,关上灯,蒙上被,两座山,一条沟,不就那么回事吗”?
“蛋哥果然是好境界……”曾胖子竖起一只大拇指,他这儿叫的哥明显是带着嘲讽的意味,不过这是一种善意的,朋友之间的互讽,很大程度上是接受了这个人。